172.秦奕洲来
  季扬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想着她说的那个“他”是谁,莫名有点难过。
  “你是不是在想别的?”秦玉桐忽然侧头看他,睫毛扫过他的脸颊,有点痒。
  季扬愣住,下意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她声音软下来,却带着点笑意,“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敢看我?”
  他喉结滚了滚,不敢回答。他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会暴露出那些藏也藏不住的念头——关于她、关于这个房间、关于他们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
  秦玉桐没再追问,她只是突然凑近了一些,在他耳边轻轻吐气,然后毫无预兆地亲了上去。
  唇瓣贴上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短路到连反应都慢半拍。她吻得很认真,没有技巧,就是单纯地靠近。
  “你不愿意吗?”她退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问,声音低低软软,还带着点鼻音,看起来有些难过。
  “不、不……”季扬几乎是本能地否认,他怎么可能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不是……我愿意。”
  秦玉桐弯起嘴角,那双漂亮又狡黠的眼里盛满水光。
  “那就别发呆,”她拉起他的手,很自然地往自己大腿根处引过去,“帮我。”
  季扬指尖触碰到皮肤时,全身血液仿佛倒流。他慌乱极了,却又舍不得抽回手,只能任由自己陷入这场失控的漩涡中。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秦玉桐很满意,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引导着他动作,每一下都像是在教一个初学者怎么拆礼物似的耐心细致,又坏心得要命。
  空气里的味道变浓烈起来,让人晕眩。
  “这样可以吗?疼吗?”季扬小声问,他声音哑哑的,额角都是汗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更没想到第一次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被一个女孩子牵引着一步步来。
  “不会。”秦玉桐闭了闭眼,眉梢浮现出一点红晕,她主动加重力道,将自己的身体更贴合过去一些。
  小腹摩挲过牛仔裤坚硬布料时,她听见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身湿了一大片,那片潮湿沿着裤缝迅速蔓延开来。
  屋内灯光太暗,都看不出对方真切表情。
  “小……小心……”季扬忍不住提醒,可话音未落,就被女孩捂住嘴巴:“嘘,你太吵啦,会有人听见。”
  他的声音偏清亮,跟他不像,会让她分心。
  季扬说不了话,只能死死攥紧椅子的扶手,用尽全力克制身体的不受控制。但越是克制,那股燥热就越汹涌澎湃,裆部快要撑爆炸了。
  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的时候,秦玉桐松开他的手,指了指床头柜抽屉:“去拿一个套戴好。”
  她语调平稳,好像只是在安排今晚吃什么宵夜那么随意。
  季扬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有些打颤。他笨拙地拆包装袋,还差点撕错方向。
  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的是两个字:【爸爸】。
  铃声响得突兀刺耳,秦玉桐怔了一秒,本能伸长脖子看过去。看到备注后,她脸色立刻变了变,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压低声音催促:
  “快!东西收拾好,你赶紧走!”
  季扬还懵着:“啊?”
  “我爸来了!”秦玉桐咬牙切齿,一把将避孕套塞回抽屉,又飞快抓起散落在椅背上的外套丢给他,“电话接通前你必须消失!电梯口左转就是安全楼梯!”
  季扬狼狈至极,还未来得及扣好腰带,就被女孩推搡到了门口。
  “等会儿再联系!”她压低嗓音补充一句,然后利索关门反锁,将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一切全部挡在门内。
  手机终于接通,对面传来熟悉而威严又疲惫沙哑的一句:“小乖,我到楼下了。”
  窗外新月如钩。不远处酒店大堂明亮灯火之下,一个男人正站定仰望高楼。
  秦玉桐站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机咬唇,心里乱成一团。
  明明刚才还在房间里和季扬差点……现在却要面对秦奕洲。
  低头瞥了眼自己,T恤下摆还没拉好,唇边残留着刚才被亲吻过的红肿,整个人带着不安分的气息。
  秦奕洲又催促:“下来。”
  “你来干嘛?”她声音里带着点赌气,鼻音重重的,“每次跟你打电话都不接,不是很忙吗?继续加班呗,别管我了。”
  “别闹。”秦奕洲耐着性子,“下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她还是不肯松口,语气里带着点小孩似的倔强。
  “礼物。”他顿了一下,声音低下来,“你不是一直说,拍戏累没人关心你?下来看看。”
  秦玉桐心里那点气突然就泄了一半。
  她咬着唇没说话,过了几秒才闷闷地回了一句:“那你等着。”
  她随手抓起外套披上,头发还带着点湿气,也顾不上吹干,就踩着拖鞋往楼下走。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镜子里的自己唇色微肿,眼角还残留着一点红晕。
  秦玉桐伸手摸了摸嘴唇,小声嘀咕:“死季扬,都怪你……”
  电梯“叮”一声到了一楼,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大堂门的时候,一股夜风扑面而来,把她身上的湿气和燥热都吹散了些。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奥迪,是秦奕洲常开的车。车窗半摇下来,他坐在驾驶座上,西装外套搭在副驾上,只穿白衬衣和打得松垮的领带,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随意。
  他见她出来,用下巴朝后备箱示意了一下:“去看看。”
  秦玉桐狐疑地绕到车尾,后备箱“咔哒”一下弹开。
  一瞬间,一股浓烈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满满当当的一车厢鲜红玫瑰。
  从最底下一直堆到盖板边缘,每一朵都开得极盛,在夜色里像火一样灼目。
  月光落下来,把花瓣染出细碎银光。秦玉桐怔住了,她从小到大不是没收过花,但是关键不是花,而是送花的人。
  他明明那么忙,却还是开那么长时间车来见她。
  秦奕洲靠在驾驶座上,看着她站在花海前呆住的模样,嘴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
  他很少笑,平时他们都戏称秦检是检察院里的高岭之花,但那不过是对别人的,在女儿面前截然不同。
  “喜欢吗?”他问。
  很轻,却像夜风一样钻进心里。
  秦玉桐低头,用指尖捻起一片花瓣。
  柔软、冰凉,还有一点刚剪断时的新鲜汁液味道。心脏跳得飞快,她故作镇定:“一般吧……太招摇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怕什么。”男人嗓音低沉,“谁敢说你?”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车尾对峙半天,都不说话。最后还是秦奕洲先开口,他目光落在女孩脸上,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嘴怎么回事?”
  “啊?”秦玉桐愣住,下意识抬手挡住嘴唇,却被他一下抓住手腕拽过去,人顺势跌进副驾驶座椅上,还没坐稳就被男人拉到了膝盖上。
  “小乖,”他的声音贴在耳边,又近又暖,“是不是又闯祸了?嗯?”
  “不关你的事!”女孩挣扎一下,却根本挣不开。
  他力气比她大很多,大掌扣在腰侧,将人牢牢锁在怀里。
  “放开,我要回去睡觉!”
  “不许动。”他说完这三个字,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熄火后,单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褪下一截。
  然后将女孩扳过身,让她正对自己跪坐下来,“自己吃。”
  秦玉桐脸烧得厉害,可身体却比脑子更诚实。腿软成水,被男人按着腰缓缓坐下去。
  好长、好粗。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顶开穴口,一寸寸撑开湿腻的小穴,每一下都让身体颤栗不已。
  “慢点……”女孩忍不住吸气,可越是紧张越夹得更紧,那种胀痛和酥麻混杂成一种让人发疯的快感。
  “自己动。”男人托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命令道。
  “不、不行……”女孩咬牙撒娇,可身体已经开始顺从本能上下缓慢律动,这个姿势太深了,每一下都能感觉肉棒顶到最底,那种充盈感让理智彻底崩溃。
  “爸爸……”声音软成水,在夜色中颤巍巍飘散开来,“好难受……”
  她说话时动得慢,那只修长的大手就毫不客气地拍向雪白屁股。
  “再慢试试?”啪的一声脆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少女被刺激得一缩,哭得梨花带雨,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咬唇扭动酸软的腰,费力地吞吃爸爸的肉棒。
  但男人依旧不满意,“叫出来,我听不到。”
  羞耻、疼痛和快感混杂成一道洪流冲击理智,她忍不住哭出来,可身体却越夹越紧,每一下都像要把男人榨干一样。
  “啊啊啊……好舒服……爸爸,再用力点……”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可每一次撞击都让身体更敏感、更渴望,不自觉加快节奏,小穴贪婪吞吐肉棒,每一下都黏腻缠绵,发出咕叽的水声。
  女孩趴伏在男人肩头,一边哭、一边喘息求饶,可身体却背叛理智,每一次律动都更放肆、更主动,像一朵妖娆的清纯栀子花。
  直到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小腹抽搐,小穴痉挛收缩,将肉棒死死包裹其中,再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含糊喊出一句又一句:“爸爸……别停……我要去了……”
  最后几下,媚肉将他绞得死紧,秦奕洲疑心自己要被女儿生生夹断了,精关失守,射进了套子里和她一起去了。
  秦玉桐的呼吸还没平稳下来,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身下那一片又酸又麻,被他狠狠欺负过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忽然一手扣住她腰,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根往下摸,指腹带着薄茧,探进小穴里面。她下意识夹紧腿,却被他捏着屁股,毫不留情地掰开。
  “别夹。”秦奕洲嗓音低哑,“再夹一会儿把你干烂。”
  她脸红得厉害,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按住,整个人又被提起来,膝盖跪在座椅上,上半身扑进男人怀里。
  T恤下摆早就皱成一团,被他顺手掀起来,露出雪白的腰肢和胸口。
  “爸爸……不要了,好累……”她声音都带着哭腔,刚才那点倔强和嘴硬全都化成了软绵绵的求饶。
  才做一次就喊累,更别说是刚才那种不痛不痒的强度。秦奕洲没理她,只低头钻进她衣服里,一口咬住她左边的乳尖。
  那地方刚才被揉得发胀,这会儿又被含在嘴里,舌头卷着细细舔弄,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
  “唔!”秦玉桐猛地缩了一下,腰都软了,另一只胸在外头晃荡着,稍微一甩更是敏感得要命。男人大掌托着她屁股,一下一下地揉捏,把粉嫩穴口拉扯暴露。
  “别乱动。”秦奕洲声音闷闷地从T恤底下传出来,“再动今晚别想睡。”
  她哪里还敢动,只能死死抓着男人肩膀,小声哭唤:“疼……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秦奕洲像是没听见似的,舌头在她胸前打了个转,把那点柔软吮得咂咂作响。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捏着另一只胸,在她脸颊旁边来回拍打,每一下都带出细碎的水声。
  “叫出来。”男人又说,“你不是很会叫吗?嗯?”
  秦玉桐脸埋在男人脖子里,哭得嗓子都哑了,“不要……外面有人,会听见……”
  “听见又怎样?”秦奕洲咬着她耳朵,“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女儿,是我养大的,这辈子就是给我操的。”
  她哭得更厉害了,肩膀抖个不停,可身体却比嘴巴更诚实。每次他吸吮得狠了点,她就忍不住往下缩,腿根处湿得一塌糊涂,把他的西装裤洇出大片深色痕迹。
  秦奕洲终于松开她胸口,抬头看了她一眼。女孩眼角还挂着泪珠,唇色红肿,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脸颊上,看起来像只刚被欺负过的小猫。
  “疼吗?”他轻声问,手指在她大腿根处轻轻摩挲。
  秦玉桐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摇头。
  秦奕洲笑了一下,把她整个抱起来贴近自己,大掌托着她屁股,一下一下地揉捏,“再来一次。”
  “不行了……”秦玉桐哽咽,“真的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男人声音里带着点狠劲,“谁让你惹我生气?一天天跟野男人鬼混,忘了爸爸是不是?”
  他说完,又一次顶进去。这次比刚才还要深,还要狠。
  秦玉桐哭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车厢都回荡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叫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两个人纠缠得死死的,一个哭一个哄,一个狠一个软,再也分不开。
  “乖,再叫一声。”秦奕洲咬着她耳垂,“叫爸爸听听。”
  秦玉桐哭得嗓子都哑了,可还是乖乖叫了一声:“爸爸……不要了……求你了……”
  秦奕洲终于满意了,把人紧紧搂进怀里,亲了亲她额头上的汗珠,“乖,再忍会儿,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