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熟能生巧(h)
  黑暗中,秦意臻感觉自己像一尊冰雕,被那侵入体内的、冰冷坚硬的异物彻底冻结了。
  它缓慢地在她最私密的甬道内移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和难以言喻的恐慌。那东西光滑而坚硬,没有丝毫温度,与她身体内部的温热湿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反差让她恶心得想吐,却又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
  它是什么?是金属?是玉石?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她不敢想象的东西?
  她能感觉到它的大小和形状,似乎是某种圆柱形,顶端带着一点弧度,但具体是什么,她完全无从得知。这种未知,比已知的侵犯更加折磨人。
  江冽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无助和恐慌。她能听到他低沉的、带着愉悦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边,而那控制着冰冷异物的手,正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玩弄般的节奏,将那东西在她体内或深或浅地抽送、旋转。
  “感觉怎么样?宝宝,“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像是欣赏着一件有趣的玩具,“这个‘小惊喜’……还喜欢吗?“
  秦意臻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会激起他更可怕的兴致。
  那冰冷的物体在她体内缓慢地搅动着,每一次都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羞耻的酸胀感。它不像手指那样灵活,也不像他的性器那样充满生命的热度,它只是一件冰冷的、没有生命的工具,被用来侵犯和亵渎她。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非人的屈辱。
  “不说话?“江冽似乎对她的沉默不太满意。那冰冷的物体突然向内狠狠一顶,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撞击在了某个极其敏感的点上!
  “呜!“秦意臻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弓起,小腹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那突如其来的刺激,混合着冰冷和酸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看来……还是有感觉的。“江冽低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控制着那冰冷的硬物,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撞击着刚才那个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引得秦意臻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战栗和细微的痉挛。
  黑暗放大了这种折磨。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冰冷的、机械的侵犯。羞耻、恐惧、还有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像叁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在无边的黑暗中痛苦挣扎,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江冽的声音如同魔咒,不断地钻入她的耳朵,“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者……两者都有?“
  秦意臻紧闭着眼睛,拼命地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她不想回答,她不想承认自己这具可悲的身体,即使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因为这冰冷的、非人的刺激而产生那强烈的可耻的反应。
  “不说是吗?“江冽的声音冷了下来,“那我们就……慢慢来。“
  说着,那冰冷的物体停止了撞击,转而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研磨般的姿态,在她湿热的甬道内壁上旋转、摩擦。这种缓慢而细致的折磨,比刚才的撞击更加令人难耐。冰冷的触感和持续的摩擦,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砂纸上反复打磨,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在尖叫。
  她不知道这场冰冷的酷刑还要持续多久。在无边的黑暗中,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地被这冰冷的异物和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彻底摧毁、瓦解。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快感和心中无尽的绝望。
  就在秦意臻以为这种缓慢的折磨会永远持续下去时,那冰冷的物体突然改变了节奏!
  它不再缓慢研磨,而是以一种更快、更刁钻的角度,开始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顶弄!
  那冰冷的、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撞击着之前那个让她失控的敏感点,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嗯……啊!“秦意臻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破碎的呻吟和惊喘不受控制地溢出。那冰冷的、机械的撞击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太过直接,瞬间击溃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身体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痉挛,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试图逃离那冰冷的侵犯,却又徒劳无功。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那被强行刺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陌生的、难以忍受的快意!那快感像是涂满蜜糖的毒药,就等着她受不住诱惑一口吃下!
  “有反应了?“江冽的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愉悦,响在她的头顶上方。他似乎对她此刻失控的反应极为满意,“刚才不是还装死吗?现在……浪起来了?“
  完全无视了她的泪水和无声的抗议,他掌控着那冰冷的物体,动作愈发激烈和深入。那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一阵令人羞耻的湿滑水声。
  他甚至开始变换角度,用那冰冷的侧面反复碾磨、刮搔着她敏感的内壁,探索着她身体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角落。每一次新的刺激都引得秦意臻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失控的呻吟。
  “是这里吗?“他会突然改变角度,专注地研磨某一点,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探索欲,“你书里写……女主角被这样弄的时候,会哭着求饶……还会……嗯?“
  他故意停顿,将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节用暗示的方式说出来,逼迫她在黑暗中想象自己就是那个被肆意玩弄、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主角。
  秦意臻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她体内的那根冰冷的‘刑具’还在疯狂地肆虐着,而江冽那恶魔般的低语,更是将她一点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难以控制的浪潮正在她小腹深处积聚,越来越汹涌,越来越无法抑制。
  “不……不要……求你……“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哀求,声音嘶哑而绝望。
  “求我?“江冽低笑起来,那冰冷的物体在她体内更加凶狠地顶弄了几下,“求我什么?求我停下来?还是……求我……让你更舒服一点?“
  说着,他加快了速度,那冰冷的硬物在她体内化作了一道几乎看不清的残影,疯狂地撞击、碾磨、搅动!
  “啊啊啊——!“
  终于,在一阵无法承受的、极致的刺激下,秦意臻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她小腹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黑暗中,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是……屈辱的潮水。
  在她因为这被迫的高潮而剧烈喘息、浑身脱力、意识模糊的时候,江冽终于停下了动作。
  那根冰冷的、带来无尽折磨的硬物,缓缓地、带着令人作呕的粘腻液体,从她饱受蹂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黑暗中,只剩下秦意臻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以及……床单上那片逐渐蔓延开来的、冰冷的湿痕。
  而这场噩梦,似乎还远未结束。
  那根冰冷的硬物被抽离后留下的空虚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她听到江冽低沉的、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离她更近了,秦意臻能隐约感觉到他爬上了床,床垫明显凹陷下去一块,带着温热的气息。
  “宝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得意,手指轻轻抚过她汗湿的、凌乱的鬓发,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安抚,“果然……还是要多‘练习’才行啊。“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无声的抗议,低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微微抬起脸,即使她什么也看不见。
  “想想看,“他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意的回味,“最早的时候……嗯?做个两叁次,你就哭着喊着要死了,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一样。“
  最早的时候……是指哥哥妹妹的时候?还是老板和秘书的时候?
  “可现在呢?“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赞赏的残忍,“看看你,今天,休息室,浴室,还有刚才被那小东西弄了那么久,高潮了几次?嗯?不也照样承受下来了?连求饶的声音都……嗯,更有味道了。“
  他将那场冰冷的、非人的折磨,轻描淡写地说成是“练习“的成果,将她被迫的生理反应扭曲成某种进步,这种颠倒黑白的羞辱,让秦意臻浑身冰冷。
  就在秦意臻因为他的话语而陷入更深的绝望时,她突然感觉到身上一沉!
  是江冽的身体!他强壮而滚烫的身躯,毫不客气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秦意臻惊恐地想要挣扎,但她早已筋疲力尽,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她能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她无力并拢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摆成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方便他侵入的姿势。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却在此刻显得无比恐怖的东西,滚烫而坚硬,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抵在了她刚刚被冰冷异物蹂躏过的、依旧湿滑泥泞的入口处!
  “所以说,宝宝!“江冽的声音带着一种即将得逞的、餍足的喟叹,他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熟能生巧嘛……“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
  那根灼热、巨大、充满了生命力却也充满了掠夺意味的性器,没有丝毫预兆,没有半分温柔,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
  插了进来!
  贯穿到底!
  与刚才冰冷的异物不同,这次是滚烫的、带着勃勃生机的血肉之躯。但这种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填满,带来的并非温暖,而是更加剧烈的酸胀感和被彻底侵占的恐慌!
  刚刚被冰冷物体撑开、蹂躏过的甬道,此刻被他更加粗大的性器强硬地撑开、填满,敏感的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和火辣辣的灼烧感。
  秦意臻发出一声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惨叫,身体因为酸胀和冲击而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他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回床上。眼罩下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凶器在她体内兴奋地跳动,每一个脉动都像是在宣示着他的占有和她的屈辱。
  江冽似乎对这种强硬的、毫无缓冲的进入感到极为满意。他埋在她的体内,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叹息,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力道,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冰冷的折磨刚刚结束,滚烫的侵犯又接踵而至。
  秦意臻在黑暗中挣扎,她想拒绝,想逃离。
  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让她恐惧,可不知何时,她开始等待它的再次来临。理智在撕扯,身体却已学会屈服,像是被唱着蛊惑人心歌曲的人鱼拉着坠入冰冷海渊,却甘愿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