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高岭之花(重口)2[失禁、调教]
  地下室里死一般的寂静。不,不是绝对的寂静。
  “嗡——嗡——嗡——”
  那个塞在她体内的粉色小东西,发出的震动声在封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毒虫,死死咬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林霖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但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冷汗早已浸透了那件破碎不堪的衬衫,湿哒哒地贴在后背上,随着地下室阴冷的空气带走体温,让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寒战。
  黑暗中,她的轮廓显得格外凄楚。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有两颊因为持续的高热和羞耻而烧着两团妖异的红晕。那双总是含着冷冽锋芒的眸子此刻半阖着,睫毛湿漉漉地粘连在一起,眼尾那一抹被逼出来的薄红还没褪去,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后的白山茶,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黑色眼罩被泪水打湿,又因为她剧烈的动作,在逐渐地散开。
  药物的余韵还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即便没有人碰她,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或者发丝轻拂过脸颊,都会引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身体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到极致的接收器,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成千上万倍的快感信号,最终汇聚到那个正在被持续侵犯的一点上。
  “唔……”
  林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缕理智。
  那个跳蛋并不仅仅是在震动,它的位置卡得太刁钻了。每一次震动,不仅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还在往里顶撞着那层薄薄的尿道口壁。
  刚刚才失禁过一次的膀胱性的水袋,明明已经排空了,却因为括约肌长时间受到震动刺激,那种酸胀的尿意又一次卷土重来。
  不能……再尿了……绝对不能……
  好难受……谁来把这东西拿走……林霖有些崩溃地想。
  她试图夹紧双腿,想要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那个作乱的东西,甚至是把它挤出来。可是双脚被分开固定在铁架底部,这种姿势让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敞开,甚至是耻辱地向外翻露着。每一次夹腿的尝试,只会让那个跳蛋卡得更紧,震感更深地钻进骨髓里。
  “哈啊……不……别动了……”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软的哀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回声在嘲笑她的无助。
  那并不是纯粹的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刺激逐渐变成了一种令人发疯的酷刑。
  时间变得极度漫长。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林霖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更久?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出现了一些光怪陆离的幻觉。她仿佛看到那个绑匪还在眼前狞笑,又仿佛看到了一双关切却模糊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
  就在这时,一股远比之前更强烈的酸涨感猛地袭来。
  那个跳蛋似乎稍微移位了一点,正好顶在了尿道口的正下方。
  “啊!”
  林霖浑身剧烈地一抖,像是被高压电击中。原本紧绷的腹部肌肉在一瞬间痉挛。
  “哗啦——”
  根本没有任何忍耐的余地。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这一次,没有之前的量大,却是断断续续的、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一股一股地泄出。温热的液体冲刷着那个还在震动的玩具,发出更加淫靡滑腻的水声。
  “不……呜呜……又……又尿了……”羞耻感像最后的一根稻草,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林霖再也维持不住那种高傲的姿态,她像个无助的懵懂孩童一样,在黑暗中发出了细碎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混杂着嘴角溢出的津液。
  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摩擦而肿得通红,无力地外翻着,像是两片熟透到快要烂掉的花瓣。穴口完全合不拢,粉色的媚肉随着呼吸一缩一缩,那个粉色的跳蛋就卡在入口处,浑身裹满了晶莹的淫液和淡黄色的尿渍,甚至因为液体的润滑而在震动中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细小的白沫。
  这种毫无尊严的失禁,不仅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因为那股热流经过敏感区域,带来了一波更加可耻的高潮。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无止境的折磨中死过去的时候,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再次被打开了。
  光线瞬间灌了进来。没有黑色眼罩的遮挡,光线格外刺眼。
  林霖本能地眯起眼,身体瑟缩得更紧,却根本无处可藏。她赤裸狼狈的下身、还在滴答作响的水渍、以及那个震动不停的玩具,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下。
  走进来的似乎不是刚才那个绑匪。
  皮鞋踩在潮湿地面上的声音,沉稳,优雅,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
  “啧。”
  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讶异,和一抹……难以察觉的危险笑意。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还是说……稍微有点晚了?”
  “谁……是谁……”林霖内心萌生出了一丝希望。
  刺眼的光线让林霖本能地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她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能通过那道逆光的高大剪影判断出这是一个气场极强的男人。
  皮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与这个肮脏混乱的地下室格格不入。
  林霖像是一只被剥光了壳的蚌肉,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一面
  “救……救我……”
  她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乞求。求生的本能让她暂时放下了那可笑的高傲,希冀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能成为她的救赎。
  男人走近了。
  随着距离的拉近,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冷冽的雪松木香,瞬间压过了地下室原本的霉味和她身上那股令人羞耻的尿骚味。
  这是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狭长眼眸藏着不易察觉的锋芒,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躯,整个人透着一股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若是平时在宴会上见到,林霖或许会吝啬地多看一眼。但此刻,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怜悯,只有一种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出土的、带着泥污却难掩光华的珍贵瓷器的玩味。
  “救你?”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却让人遍体生寒。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隔空虚点了一下她还在微微痉挛的小腹。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么,大小姐。现在的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求救,反而像是在邀请。”
  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了那处最狼藉的地方。长期的高频震动让两片大阴唇肿胀得近乎透明,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亮红色。它们无力地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被震得酥烂的媚肉。那个粉色的跳蛋还卡在洞口,因为之前的失禁,此刻正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随着震动不断吐着细密的水泡。更糟糕的是,尿道口因为刚刚的排泄还微微张开着,时不时渗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向早已湿透的臀缝。
  “不、不是的……”
  林霖羞耻得只想死去。她拼命想要合拢双腿,挡住那处不堪入目的风景,可双脚被牢牢固定在铁架两端,这种徒劳的挣扎反而让她的大腿根部绷得更紧,那里的肌肉线条优美得令人想在上面留下齿痕。
  “嘘——”男人突然俯身,冰凉的指尖轻轻抵住了她的唇瓣。
  “别急着否认。身体可是很诚实的。”他的另一只手,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一般,缓缓探向了她的胯间。
  林霖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那只带着名贵腕表的大手,丝毫不在意那些污秽的液体,精准地捏住了那个还在震动的跳蛋尾端。
  “啊!”她短促地惊叫一声。
  男人并没有把它拿出来,反而恶意地往里推了推。
  “嗯……别……太深了……”林霖昂起头,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那颗跳蛋被推送到了更深的地方,直接抵上了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那种直捣黄龙的酸麻感瞬间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再次失禁。
  “你看,它还是这么热情。”
  男人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阵紧致的吸吮力,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郁。他并没有急着撤手,而是就这样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两根手指夹着那个跳蛋,在她的花穴里缓慢地搅动起来。
  “滋滋滋——”
  淫水混合着空气被搅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放过我,求你,拿出去。”林霖哭着摇头,泪水甩飞出去,落在男人的手背上。这种一边被异物震动一边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太超过了。她的理智防线在这一刻碎成了粉末。
  “想要我拿出来?”男人停下动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恶劣的光芒。
  “那就求我。用你这张漂亮的小嘴,好好地求我。”他抽回手,顺势在她那件残破的衬衫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沾染的爱液,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擦拭餐具。
  林霖喘息着,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求他?她不是已经在求了吗?
  “我要听的,可不是那种毫无诚意的‘救命’。”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上,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急剧起伏的胸口,隔着布料精准地捏住了一颗早已硬挺充血的乳头。
  “啊嗯!”
  强烈的电流顺着乳尖炸开。林霖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主动把乳房送进了男人的掌心。
  “像母狗一样求我。说你需要主人帮你,说你是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只要你让我满意了,这东西,”他又指了指还在震动的跳蛋,“我就大发慈悲帮你取出来。”